Friday, October 9, 2020

拉里·罗曼诺夫 -- 美国对中国新疆的渗透 ——2020年9月24日

 


 


美国对中国新疆的渗透

 


拉里·罗曼诺夫——2020年9月24日


   



我想通过给你讲一个故事来为这个话题做铺垫。

 

当我还是一名大学生的时候,有一个夏天我在我所在城市的一家大型超市工作。这是一个很好的工作场所,良好的管理和非常高的客户服务标准,以至于我们的工作岗位是我们城市完美的典范,也是我们竞争对手羡慕的对象。举个例子,我们不允许顾客的困难袖手旁观,员工应当帮助顾客把他们的食品送到车上;这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全体员工都是一群小孩子。我们努力工作,相处融洽,一起聚会,我们真的很开心。

 

后来有一天,一个30出头的年轻人开始出现在我们的超市里,和员工谈论组建工会的事,他是全国一个著名工会的组织者。我对此不感兴趣,而且无论如何都要在秋天回到学校,所以这件事与我没有太大关系。但经过多次探访,一些工作人员开始在下班时间与这个人参加会议,很快他们都参加了。

 

我们很快就经历了一场惊人的气氛变化,我们以前快乐的工作场所变得毫无理由地充满了痛苦、怨恨和愤怒。员工们很快投票决定成立工会,并在几周内投票决定开始罢工。我从未见过如此迅速的转变。整个商店已经从一个近乎理想的劳动环境变成了一个没有明显原因充满怨恨的环境。糟糕的是,有一个周末,一些工作人员在晚上切断了超市的电源线,这样所有的冷冻食品和易腐食品都将在周一早上被丢弃。许多两层楼高的巨大前窗在夜间被砸碎。

 

罢工最终得到了解决,员工的工资增加了5%,但损失是永久性的。工作气氛有毒,所有员工,包括整个管理层在内,可能在一个月内就离开了。没有人愿意留在那种有害的环境中。



 

我一直很后悔没有和那个工会组织者一起参加那些会议,因为我想了解他用来创造这种转变的语言和方法。我终于明白,即使是在好朋友之间,也很容易产生敌意和冲突。找到一两个可以变成不满的嘀嘀咕咕的人,并反过来感染周围的人,似乎没有问题;人们只需要知道该按哪个按钮。

 

美国人在这一过程中是著名的专家,利用它不是为了建立工会和引起劳资冲突,而是用来煽动政治不稳定和引起革命。与美国人所造成的十几个或更多的“颜色革命”一样,这也是最近香港和新疆发生的事情。在香港,美国国务院通过美国领事馆工作,组织和资助了数十个非政府组织,即进口的专业麻烦制造者,进行了一系列的煽动主义者的“研讨会”,并把一个快乐的城市变成了一个苦涩、怨恨和愤怒的温床,导致近一年来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暴力事件。美国的“黑手”记录得非常好,包括领事馆工作人员与恐怖分子会面的视频,因此无需在这里提供进一步的证据。新疆也一样,潜在的恐怖分子在国内外都得到了训练和资助。

 

许多读者会想起1995年的蒂莫西·麦克维和美国俄克拉荷马城爆炸案,一辆装满炸药的卡车被引爆,摧毁了一座政府大楼的大部分,造成近200人死亡。我对那件事的评估使我相信,麦克维一开始可能是一个理智和理性的人,但在这一过程中,他的思想变得扭曲,他使自己确信,体制是如此腐败,对无辜人民的无端暴力是表达反对的适当方法。他随后表示,他所做的与美国“每天都在全世界人民的头上下大雨”没有什么不同,美国人“应该好好想想”。

 

但是,如果我们有大量的提摩太·麦克维,他们都以同样的方式在心理上堕落,拥有同样的同情和意图,至少有几千人,更有可能是上万人呢?在新疆,这一群体中有相对少数的人犯下了令人震惊的暴力罪行,但我们已经统计了数千人,他们实际上具有继续这一系列暴力事件的心态和潜力。

 

我们怎么处理?我们知道所有的保险丝都点燃了。我们知道,情绪被严重激化,暴力意图是真实的,理性不再是限制性的指导力量。我们只是等着炸弹爆炸,然后用火柴找到那个凶手吗?如果我们走这条路,暴力将永远不会结束。我们将永远面临暴力恐怖袭击、随机杀人和文明的潜在毁灭。

 

想想几十年前的北爱尔兰,那里的大多数人似乎都是以这种方式生活的,在围栏的一边或另一边。我记得在一次电视采访中,一个貌似善良聪明的女人对一位新闻记者坦言,如果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暗中同情英国人,她会杀了他。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爱尔兰仍有许多未解决的伤口,也许再过一两代人,除非双方有任何进一步的挑衅或煽动行为。

 


 

这正是中国在新疆的处境。我在这里要指出的是,新疆有五个不同的维吾尔族群体,其中四个非常正常,第五个似乎在基因上倾向于几乎任何类型的犯罪,并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在过去的上海,每当我们在地铁站和火车上看到专门偷窃的人,几乎不可避免地都是这一类的维吾尔人。这个组织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它的朋友们渗透进来,和爱尔兰人麦克维以及其许多地方的其他人一样,被同样或类似的反体制暴力情绪所激怒。这些人随后被运送到亚洲和中东的各个地方接受恐怖分子训练,然后返回新疆,在无辜的人群中练习他们的新的恐怖袭击技能。

 

我们可以在这里省略细节,因为许多其他人已经准确地记录了这些细节,但第一次大规模暴力爆发的激烈程度和范围令人吃惊。几千名维吾尔人只是进行了一场疯狂的暴力活动。他们杀害了数百名警察,炸毁了几十座建筑物,烧毁了数百辆公共汽车和几十辆私家车,还随意杀害了任何阻挡他们的人。他们显然从外部获得了充足的资金,并提供了武器、制造炸弹的材料和使用说明,而这些都是中国国内无法获得的。

 

在美国当局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和调查之后,我发现了他们可能会控制的成千上万的手册,基本上与吉恩·夏普和罗伯特·赫尔维在哈佛大学爱因斯坦研究所创立的哲学基本相同,这些哲学曾被用于计划中摧毁南斯拉夫和许多其国家。但这些内容更加邪恶,不仅包括公民不服从的详细指示,而且包括几乎随意制造恐怖暴力和大规模谋杀的精确方法。

 

当局还发现了数以万计的DVD光盘,主要包含煽动性的宗教宣传和“反华”挑衅,以及在新疆边境两侧多个地方藏有大量武器和爆炸物。这是北爱尔兰的黑桃党,与香港最近发生的情况完全不同,在一所大学里激进分子(又清楚地遵循说明书)袭击了化学实验室制造炸弹的部件,警察发现了4000多个准备使用的汽油弹的临时存放点

 

再说一次,我们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我们知道,我们有数万名潜在的蒂莫西·麦克维,他们的思想现在一样严重扭曲,并具有同样令人震惊的大规模暴力行为倾向。

 

中国政府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看到了局势,对动乱的原因和来源有充分的记录,并对未来的后果有充分的认识。他们悄无声息地采取的解决办法是,通过关闭所有外部煽动的渠道,永久消除这种威胁(现在是中国的内部威胁),并发起一项大规模的社会组织计划,以消除当前的问题,防止重演。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销毁武器、手册和dvd、增加警力和监视的问题,而是通过给新疆维吾尔族人口接种疫苗来防止外国的恐怖主义宣传(希望是针对美国人)来彻底根除这种疾病。

 

这也不是仅仅因为怀疑他们有暴力意图而对成千上万的人进行审问和监禁的问题。这是一个更加克制和有眼光的计划,似乎遵循儒家的模式。这项努力有三个方面:第一,通过信息和教育,使维吾尔族人民了解他们所接受的美国式和基于暴力的灌输的来源、方法和目的,从而消除其影响。第二,大力教授职业技能和其技能,将无处发泄精力重新导向个人有用和有益于社会的目的。

 

第三,提供汉语普通话的语言培训,帮助消除维吾尔族人天生的孤立感,他们的汉语并不流利,实际上也不会说自己国家的主要语言。西方媒体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后一个问题,称之为“文化种族灭绝”,而事实并非如此。如果一个美国人学会说西班牙语,那么这算什么文化种族灭绝呢?一个人只是在学习第二语言。第一语言——英语——不会消失。什么都不会被摧毁,但会得到一些额外的东西。

 

为了促进这些努力,当局建造了大规模的临时住房和教育机构。这些都不是西方媒体喜欢描述的监狱集中营,而是完成手头任务所需的简单设施。人们来来去去去,根据需要在不同的时间和程度上接受信息和指导。

 

这个项目取得了显著的成功。新疆多年来没有再发生暴力事件。没有压倒性的警察或军队在新疆省维持治安,在这种情况下,生活尽可能正常。我要指出的是,外国人到新疆旅游目前仍然受到限制,必须得到政府的许可。必要条件是多方面的,任何有思想的人都应该清楚。据我所知,中国政府在处理这场大规模的外国干涉时,表现出了近乎极端的儒家智慧,我认为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中国政府已邀请世界各地的代表来新疆,亲眼目睹这些所谓的“营地”,了解从中国领土上铲除外国发起的恐怖主义的全部范围和细节。有趣的是,参加这些广泛的信息会议的60或70个国家要么已经通过恐怖主义对美国式的民主有了深刻的了解,要么害怕自己被列入恐怖主义渗透的名单。据我所知,没有一个西方国家接受这些邀请,而是宁愿派遣所谓的记者到新疆进行秘密访问,避开中国当局和中国法律,试图寻找不满的嘀嘀咕咕,以支持他们的宣传胜利,中国监禁“数百万维吾尔人”在残酷的集中营。

 

我还要说,我对西方人口的无知和沉默感到惊讶,他们必须知道或至少强烈怀疑新疆、西藏和香港动荡背后的美国黑手。这些都是美国(西方)的一个长期计划的一部分,他们决心用任何手段摧毁中国。这些精心策划的恐怖主义和暴力计划并不是孤立的事件,而是更大事件的一部分,其中包括2008年在西藏爆发的类似暴力事件(美国为奥运会捐赠给中国的礼物)、中国云南和四川省少数民族地区爆发的其暴力事件、几年前的天安门广场爆炸的汽车事件,至少从1980年代开始,天安门广场的规模更大。

 

其中还包括普的贸易战、对华为的攻击和孟晚舟的监禁、对中国南海的入侵、美国对亚洲的所谓转向以及其即将流产的“蓝点”计划。除了对中国文明造成的明显损害外,原因在于,如果中国必须把全部精力和时间花在国内恐怖主义、外部军事威胁和外国经济破坏上,中国就没有时间修建更多的高速铁路或扩大“一带一路”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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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罗曼诺夫是一位退休的管理顾问和商人。他曾在国际咨询公司担任高级行政职务,并拥有国际进出口业务。他曾是上海复旦大学的客座教授,为高级EMBA课程讲授国际事务案例研究。罗曼诺夫先生住在上海,目前正在写一系列与中国和西方有关的十本书。可通过以下方式联系他:2186604556@qq.com

 

拉里·罗曼诺夫是辛西娅·麦金尼新编《COVID-19》选集的撰稿人之一。当中国打喷嚏


            



         

版权所有©,拉里·罗曼诺夫上海之月周刊》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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